“小也,你早该这样的,我很想你。”
见他慢慢凑近,姜也冷着脸往后退了几步,警告他:“周应时,你一直说我是一只不易驯服的野马,我替你纠正一下,不是不易驯服,而是永不被驯服。”
周应时不怒反笑,当即拍起手掌。
“还是那个小也,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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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船在大河上开了整整一夜。
最后停在了一个大型码头上。
下船时太阳已经高照,周应时戴上墨镜,将助理递来的太阳伞递到姜也面前。
但姜也看都没看一眼,自顾自地往陆地上走。
银灰色的宾利早在码头等着,姜也直接坐到副驾上,避开与周应时并排坐。
周应时无奈地摇摇头,也由着她去。
看着车窗外疾驰而过的风景,姜也脑海里忽然浮现出李聿的身影。
距离她离开,已经一个晚上加一个上午过去了。
她没有留下任何话和字,毫无预兆地消失在保护区,甚至连手机都没带,他们应该着急吧?
可周应时早就计划好了,他拒绝除他之外的人靠近姜也,她呆的房间,环境都被精心处理过,没有任何可以与外界联系的机会。
而且只要她在地方,四周永远不缺眼睛。
她不知道周应时要带自己去哪里,她也不知道目前自己该怎么逃脱。
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很对不起李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