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今柚说,“想抱。”
裴应时咽了咽喉,整个人压下来,低头亲了亲她:“想亲。”
“鱼头他们是不是没看出来我们现在的关系?”
程今柚问。
裴应时嗯了一声:“不但没看出来,还坚持认为我们吵架了。”
手指穿过她的短发,在指尖绕了绕,“white看出来了。”
程今柚啧啧两声,笑着感慨:“不愧是久经沙场的男人。”
她伸手戳了戳他的胸口,“我可知道圈子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你这三年真就在男德班修炼?没被他带坏?”
裴应时低低的笑了声:“要检查一下吗?”
程今柚闻言裹住夏凉被,往另一边滚:“今天太晚了,下次吧。”
“……”又搞他。
第二天一早,鱼头被尿憋醒,眼睛都没睁开,挣扎着爬起来去卫生间。解决完需求,半眯着眼睛,昏昏沉沉地朝客房走。
正巧裴应时从主卧出来,鱼头打着哈欠,下意识说了句:“你起了啊。”
说着就要越过他往主卧里走。
裴应时捉住他的胳膊把他推了出去:“往哪儿进呢?”
鱼头皱着眉,困得要死,嘟嘟囔囔:“哎你别闹,我再睡会儿。”
裴应时没松手,堵在门口,反手把主卧的门给关上。伸手,扣住鱼头的肩膀,把他转了半圈。
“去哪儿啊?”鱼头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