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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甄影还不知道她和陈叠吻戏一事已经被剪断引线,不会再引爆。
甄影开车进小区时,天已擦黑,风雨要来,小区里枝叶飘摇,寒风阵阵。
停车后,甄影慢条斯理地裹紧身上的外套,腋下夹着自己的手袋风姿绰约地地往家中走,没走几步就遇上门前小花园等着自己归家的男人,身姿挺拔颀长,室外温度不高,衬衫单薄的男人指尖夹着一根香烟,额发衬得他眉眼越发漆黑,辨不清情绪。
甄影款款走过去,难掩地唇角上勾,很是愉悦,“谭生是在等我吗?”
谭全雨见她走近,把指尖的香烟摁在水台处碾灭,知道她不喜烟味,他一般只在外面窥空抽根烟,殊不知他从六点等到七点钟她才回家,他有点不悦,“不是说去公司么?怎么去这么久?又和陈叠见面了?”
见甄影的风衣单薄,她历来贪靓要风度不要温度,他的浓眉拧得更紧,“也不多穿些?”
“这不是到家了吗?是有点冷,快些抱抱我。”甄影挽着谭全雨的手臂往家里走,他吃醋她很是受用却还娇声埋怨他,“怎么动不动总吃醋我和陈叠?有你一个都够我受的了。”
一汪弯月如钩,人间万家灯火,树木被风吹得刷刷声,亮起灯的房子如同温暖的避风港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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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珠台的千禧年迎新春晚会空前热闹,观众席满座,人潮汹涌,不远处的香江上彩船往来,高楼大厦灯火通明,灯光投影在海上,游船驶过时荡碎一汪潋滟灯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