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隐哈哈大笑,看台上下的人都转过来看她,连远处球场旁的褚翠都回过头来看了她一眼,不一会儿手机震动,她掏出来看,褚翠发了闭嘴两个字,她正准备回,对方又发了个丢脸。
这头褚橙也忍不住笑,她弹了弹手上的烟,转头小声说:“是有点混账是吧。”
许隐还是笑,笑够清了清嗓子说:“我觉得这事没对错,也没谁规定只要对方是个好男人你就得感恩戴德接受是吧,另一半人品各方面没问这是基于感情和契约最基本的原则,不该成为判断一个女人是否命好的标准,那是我妈她们那个年代的人的想法,阿姨们提到谁家男人不出去乱搞,说出来都是羡慕的语气,这不就把自己位置放得太低了吗?”
说完她又继续:“前两天我伯母一家回来,我妈跟我伯母讲了我和孟临,我伯母说我是运气好,遇到个孟临脾气好又勤快,我就给听笑了,我跟孟临过得挺好那是因为我自己也很好,但很多人总是一边忽视女性付出一边又要求女性的付出,大部分还是女性长辈,搬出一堆歪理来压你,所以你这事看你自己,自己怎么乐意怎么来。”
褚橙笑:“要不怎么说你生下来我就乐意带你玩,咱俩想法是差不多的。”
“但你这事现在也尴尬啊,两家大人都知道了,舅妈又在酒厂……”
褚橙叹了一口气:“再说吧,船到桥头自然直。”
台下校长吹了一声口哨,镇里那支队伍获胜,休息半个小时候后开始和酒厂打。
孟传宇他爸小跑着上看台,路过许隐和褚橙身边点头和二人打招呼,接着一边往前走一边拍手笑:“小乖乖,有没有看到爷爷投篮啊。”然后乐呵呵的伸手想要抱孩子,孟传宇却嫌弃的转开了:“您一身汗,先去洗洗吧。”
孟传宇他爸啧了一声,觉得他事多,但还是转身下去,喊下面的于秀莲递一件干净外套上来,穿好上来从孟传宇手里接过孩子,路过褚橙的时候笑着说:“我带孩子去转转,你们好好打。”
看人走远,许隐笑着说:“我看着还挺感动的,觉得孩子身边充满了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