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隐靠近他一些,离他只有一个手掌的距离歪头和他讲话:“你们家酒厂一年收多少高粱?”
可能是人一下靠近,孟临下意识偏了一下,顿了一下才回答她的问题:“酒厂不是我家的,是我大伯家的。”
许隐看到他变红的耳根,下午那股在车内的兴奋感又爬上她的心头,她一只手搭上他的肩膀,又喝了一口酒:“嗯,所以是收多少高粱?”
她瞥到孟临的易拉罐正在慢慢变形,心里一阵乐,把他放开了:“我今天去寇家沟,看那片还在栽种玉米,那边山地多,播种和灌溉都不方便,一些背阴处的玉米长势并不好,但如果改种高粱可能情况会好一些。”
孟临有些意外的瞥了她一眼:“你还关心这?”
第3章 你是不是对谁都这样?
许隐点头:“我舅他们在那片,他们那片离镇上远,一些果蔬长得好,但是运输是问题,前年他们大队还给发了果树苗,还有一些其他种植物,但是不成规模,反复折腾,钱挣不了几个。”
孟临点头:“高粱厂里有多少要多少,玉米也收一些,但收得少,”说罢他又道:“我明天去看看。”
“找得到吗?”许隐问她,正想说要不要她开车带他去,毕竟成了,也是造福大家的事。
孟临点头:“小时候和你去过。”
许隐正在打开第二罐啤酒的手顿住了,她转头看孟临:“你说什么?”
孟临转头看她的手,又重复了一遍:“我跟你去过,偷人家的草莓,差点被人抓了。”
许隐在脑海中回忆半晌,哈哈大笑起来,她坐得离他更近了一些,捏着孟临的肩膀上的衣角:“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嘞,我记得我当时穿了件白衣服去,一路上跑回来草莓被揉得稀巴烂,整件衣服都染成红色,回来被我妈栓在桌角上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