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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像很失落,在长椅上坐了很久。

末了。

她肩膀微微的抽动了几下,然后抬起手,用袖口擦了擦脸。

“这个公式!大家注意听讲啊!这个公式一定要给我背熟了!”讲台上,钱雅在异常激动的划重点。

魏时序毫无预兆的站起身,往外走。

钱雅的激动表情一下子收了回去,错愕道:“魏时序你去哪?”

“不舒服。”说完,他已经消失在走廊。

钱雅继续讲课,但心里犯嘀咕。

魏时序在梁中较为特殊,不写作业也不怎么听讲,但他成绩尤其的好,所以老师都不管。

但他像是对学校有特殊情结,哪怕不需要学了也还是天天准时到,一节不落的坐在那装样子。

他真的很少会在课上离开教室,迄今为止这是第二次。

后排睡大觉的孔铭泽一下子睁开眼睛,满脸担心的张望。

前排的诸葛英则是回头,看向了最后排空着的那个座位。

……

长椅上。

权知岁皱着脸在流眼泪,这是她来梁溪后第二次哭。

上回还是因为饿肚子。

她不怕吃苦也不怕左家人的欺负,但师兄来了又走,一下子让她好伤心。

而且,她想师父了。

好想回到武当山后花园的小山林,回到那个并不大甚至有些残破的武馆,她在那里的后院种了好多佛甲草和中华景天,将小院打扮的特别漂亮!

也不知道她不在的日子里,其他师兄弟们给她的小草浇水了吗?

想到这里,权知岁又抬起袖子擦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