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在情人节揣一束桔梗在风衣外套的口袋里,去找温琰看病。
从那一天开始,温琰的心就已经无法为他安宁。
尔后,温琰终于被他勾得又沦陷了,在陪医疗代表喝酒喝醉的那天,不顾一切的重回他的怀抱,与他一起坠落情欲深渊,可是他呢。
离开后什么消息都没给过温琰,只让他的那个私人助理孟渡时不时的来骚扰温琰,还把之前他送给温琰的那辆跑车给温琰开来了。
温琰越想,脚上的步伐越加快,几乎是想要快点逃开。
结果是没走几步,就被男人伸手拉住。
在灯光幽暗,人烟稀少,沿街店铺零星开着的医院后巷里,他压低声音,悄悄的,柔柔的,随着初夏燥热的风一起对她耳朵吐息。
“小温软。”
他咬字特别沙哑的喊温琰,光是用这个称谓就可以跟温琰调情。
温琰甩开他的手,冷声问:“干嘛?”
“接你下班。”伍明纬说。
“我不用你接。”温琰说。
短短的拒绝,说到最后,忽然她的说话声音就染了委屈的哭腔。
从高中时就这样,每次她心如死灰不敢再喜欢了,真的要戒掉他,像吸毒的人一样痛定思痛的自制,他这个能行走的人形毒品又朝她走来了。
“吃醋了?”听出温琰快哭了,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