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瞄见林南汐坐车走了,没有被可疑的人跟着,放心下来,现在开始来招呼伍明纬了。
“都查到什么了?”在破败的只有一间店铺的潮汕砂锅粥店里,趁四下无人,伍明纬问。
伍明纬现在不用跟江沉确认,就凭适才见到林南汐泼他粥的事,就知道他是卧底,应该是南市那边派去的,丹拓集团在南市的势力一直无比猖獗,毒品市场他们最早就是在南市打响名号的。
南市的禁毒公安早就对这个集团深恶痛绝,多年来一直在不遗余力的部署,希望把他们一网打尽。
江沉当初毕业没考上南市的禁毒大队,说不定只是一个障眼法。其实南市的禁毒队伍早就在暗地里选上了他。后来那些打架酗酒网赌的事都只是为了给那条道上的人做戏。
“你喝什么?我请。”江沉主动招呼伍明纬坐下。
“我吃过了。”伍明纬说。
江沉给他递烟,伍明纬也不接。
江沉觉得自己好像罪人一样,但其实并不是。
他没有做过任何有罪的事。
“二十八岁,不抽烟不喝酒不玩女人,办事小心谨慎,冷静从容,从不轻易露出真面目,生性残忍,即使对同类也没有任何同情心,是个制毒高手,应该有很高的医药学专业方面的学历。据说还长得特别帅,相貌堂堂。”
江沉说完之后,补充道,“小时候应该没有跟丹拓在一起生活,是在丹拓病死之后才回了云城的阿瑞寨。对阿瑞寨的那帮集团高位领导毫无感情,平时在寨子里不仅防着公安,还防着这帮歹人。
直到现在,我都没有见过他一面。那帮人说他最近去北方了,想要开拓北方市场。北方治安严谨,严打盛行,他都敢去,个性确实是很猖狂了。死了到地下见阎王,都得被阎王下油锅煎他妈一万次,才够赎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