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明纬是心疼温琰缩在越野车宽大的驾驶座上,小脸疲倦的模样。
但是温琰听来好像是男人又在跟她若即若离的将她推远。
他适才听温琰说,她早就在情人节后跟陈时樾在一起了,领悟到再勾搭温琰,会为他制造不必要的麻烦,就这样说话了。
温琰继续咬着口里的梨,本来是甜的,忽然就不甜了。
“……嗯。”温琰闷声想了许久,答应了。
他绝对不会知道在分手后这三年,温琰去江训洲的别墅里,就是想他的方式。
每次想他想得受不了,觉得自己的日子在跟他分开后,寂寞得快要过不下去的时候,温琰就去那个旧别墅里见江训洲夫妇。
顺着门口那条河道无数次的走,走到那盏曾经温琰说要做伍明纬灯的那盏路灯下,她把眼眶里翻涌出来的眼泪压回去。
这样,就没有人知道温琰在跟伍明纬分手后过得有多颓多败。
嗯完这一声后,温琰感到已经再也没有跟伍明纬交谈的必要,更不必找他对证当初分手到底是为了什么要找苏婕演那场戏。
就算当初分开的原因有无奈,现在时过境迁了,再把那些无奈拿出来细数,也无法改变他们已经分开三年的事实。
温琰从一开始就错了,根本不该迷恋一个离经叛道的不安分灵魂,他让温琰暗恋成真,这是温琰命里的劫难,不是圆满。
车停在路边是凌晨两点。
温琰睁开眼,目见的是男人硬朗下颚线条,已经全然成熟的喉结微微滑动,带动修长的脖颈,两道凛冽的锁骨参差,锁骨窝深得迷人心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