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一双手工织得巨丑的毛线手套,他像藏宝贝似的珍爱。
“谁织的?谁织给你的, 这么稀罕?”田妮娇撅嘴生气,会织手套的肯定是女人, 不可能是男人,很明显是伍明纬的旧相好。
伍明纬没回答, 田妮娇就自己开始猜:“那个姓温的女医生?”她一下就能猜中。
伍明纬没否认,迈步去客厅里倒了杯温开水喝, 粗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在修长的脖颈上滑动,看得田妮娇春心荡漾, 然而就只能是荡漾,什么都不能对他做。
以前,田妮娇一直主动送殷勤,他无论如何都不回应,现在那个女医生来过了,他对女人更加冷淡。
谁说伍明纬是个花花浪子,他不是,他就是个如假包换的千年大情种。
“你们以前好过是不是,好了几年?就因为你要来棉石县执行任务,怕没命回去,就跟她分手了是不是?”田妮娇牙尖嘴利的问,她知道肯定是这样。
棉石县这里烧杀掳掠,走私贩毒的事情层出不穷,就算是警察,在这里一年也能死十几个。
伍明纬这种人自尊心极强,肯定不愿意自己的女人整日提心吊胆的担心他到边境上来犯险。
于是他在来的时候,肯定就跟这个女医生分手了,不情愿的,分完之后心里一直在疯狂想着人家的那种分手。
见伍明纬板着俊脸,神色严肃,“都分手那么久了,还留着人家送你的手套干嘛?一直这样拖泥带水的有什么意思?”
田妮娇也生气,看不得男人这个死样子,本来是天之骄子,现在弄得颓废沉默,毫无生气,像具行尸走肉似的,除了查案跟办案,他可能把所有时间都拿来想那个女医生了。
田妮娇终于明白为啥他在棉石县呆的这三年,他每天都能那么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