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硬卧隔间里还有其他乘客在睡觉。
其实伍明纬只是觉得坐火车太无聊了,没什么好玩的,他个子那么高,不打直腰杆,站在车厢里就能触到车厢顶了,真的巨闷窒,就想做点事情来给自己提提神,那便是欺负欺负温琰。
温琰心思单纯,没猜到他只是想闹,真的被他吓得花容失色。
伍明纬压着娇小的她吻,一双长手也不规矩,总往她身上软的地方揉捏跟摩挲,还特别色的贴着她的耳朵说骚话。
温琰还以为他要做到最后,被吓得眼泪汪汪,在摇摇晃晃行动的列车上,脸色酡红,无助又惊慌的望着他,“呜,伍明纬,你到底想干嘛,不要……”
夜色浓郁,远方的田野广袤静谧。
火车车窗外的月亮照进来,洒落在温琰香汗淋漓的面颊上,她睁着一双湿透的眼眸,又乖又媚的睨着痞坏得没边的人。
明亮眼神一半诉说着拒绝,一半又流淌着勾引。
“琰琰,老子好喜欢你,你好可爱。”伍明纬见到那如春水映梨花的景象,笑得特别满意,最后什么都没对温琰做,只借着车窗外的晴朗月色,在那片纯净的银白下,声线低沉的贴着她发烫的耳朵说。
那是伍明纬能拥有的最让他安心的月色,还有最让他快乐的人。
从十八岁到二十二岁的温琰,乖,软,听话,一碰就掉眼泪,像是被春水映照的梨花,洁白,妩媚,灵动,日日夜夜的引他入胜。
大二寒假,温琰心血来潮,玩着手机,浏览着背包客们的旅游杂记,说火车沿线有个求姻缘特别灵的小寺庙,下一站就是,问伍明纬要不要下火车去转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