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小温软精心准备了这样一个夜晚,“觉得有点儿土。”伍明纬却依旧慵懒散漫的笑说。
他们那群含着金汤匙出生的有钱二世祖经常搞这些仪式感哄女生。
可伍明纬以前从来没为谁搞过,因为从来都是那些女生哄他,压根儿不会出现他想哄女生的时候。
然而,眼下到了他跟温琰在一起,即使觉得在情人节放烟火,撒玫瑰,点烛光,跟女朋友示爱很土,他还是不能免俗的为温琰做了,因为他想看她笑得眉眼弯弯的快乐模样。
“你哥知道你来跟我过夜了吗?”伍明纬问。
“我瞒着他来的。”温琰摇头。
“打算什么时候说?”他眼神柔和的看向温琰的眼睛。
“等到他不那么固执跟自负的时候。”温琰回答。
说完,她主动缩到伍明纬怀里,姿势依恋,伸出手臂,环上他的脖子,被他带坏了似的,有些妩媚的伸舌尖轻舔他的喉结,小声跟伍明纬确认:“你真的克服了十岁的那个夏夜受到的心理创伤?不会再想?”
“只要琰琰以后在床上一直这么乖的让我弄。”伍明纬把玩着女生柔软的头发,告诉她一个条件,探唇到她耳边,几分认真,几分挑逗的说,“我就不会再去想。”
只要有温琰一直这么乖的栖息在他怀中,伍明纬就觉得他可以接受一切的痛苦。
只因他明白到了,如果他颓败,有人会感同身受的跟他一起黯然神伤。
这个人是温琰。
“我跟你说认真的,你能不能不要总是不正经。”温琰以为男生又在流里流气的说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