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妮娇不高兴,抱怨道:“你们孤男寡女的呆在一个小屋子,等会儿说不定那啥……”
“让你走。”伍明纬眼神一冷,从仰月唇边吐出三个字,脸色黑得不像话。
“好吧。”田妮娇无奈,只能点头答应了。
田妮娇走后,热夏的屋子安静得不像话,酷似能把人清浅的呼吸声都能听清似的。
温琰呆在卧室里,把论文写到深夜,就合上电脑准备睡觉。
公寓里只有一个浴室,她得走出来洗漱,可是她腿又有些不方便,硬着头皮,杵着拐棍走出来,客厅里灯光有些暗,她没看清,一个趔趄,差点摔了。
躺沙发上看电视的伍明纬见状后,掐灭了烟,迎上来扶她,他伸手掐住她的腰。
熟悉又陌生的钳制感传来,温琰瞬间觉得脸烧得慌。
“你在房间里躺着就行了,我给你打水来。”男人的唇探在她耳边说话,喷洒的鼻息牵动温琰的发丝。
适才,田妮娇走后,在夜阑人静的陌生边境小城,温琰仔细的想了想,她跟伍明纬有多久没见了,是三年零一百五十六天。
上一次见面,是温琰跟他分手,然后温琰删掉他的联系方式。
温琰后来刻意不去听他的消息,她以为他还是沉浸在灯红酒绿里,日日夜夜的纵情声色;没想到他在西南边境小城上班,白天跟穷凶极恶的匪徒对峙,晚上独自住这样又小又旧的公寓。
温琰好奇他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抱歉,麻烦你了。”温琰客气的说,打算捡起自己的拐棍,回到房间去,结果站在她身边的他长臂一挥,拾起她的腰,极有力的将她捞起,打横抱起来,将她送到床上。
男人俯身放她轻盈的身体落床垫的这一瞬,温琰的脸烧得更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