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莱安轻吟一声,也被他挑得情动,半迎半拒。

就在他抬手要解开她身上的衣襟时,马车猛地一颠,令他的鼻梁撞上她的脑袋,疼得他下腹的邪火顿时全消。。

袁莱安羞红着脸拢好衣襟,关心的问了他一句,“可伤着鼻子了?”

裴念玦鼓涨的情欲退去,理智重新回笼,他先前就打定主意在回到自个儿的身子前,绝不会用别人的身子碰她,方才一时意乱情迷,差点就……

他摇摇头,捂着发疼的鼻子,暗想这马车颠的倒是及时,也没骂那驾车的马夫,只扬声询问:“怎么回事?”

那马夫回了句,“适才有个小窟窿,没瞧清楚辗过了,幸好那窟窿不深,车轮才没陷进去。”

裴念玦回头瞅见她抿着唇憋着笑,抬起她的下颚问:“你笑什么?”

“我笑那马兴许是极有灵性呢。”适才两人一时之间情动,神魂颠倒,险些就在这马车里……却因为马车一颠让两人撞在一块,这才回了神,那马约莫是不愿他们在马车里“胡来”吧。

“这么说来我倒得重重打赏那马呢。”及时灭了他的邪火。说完他躺下来,将脑袋枕在她腿上,“你再忍忍,等我回去后,爷再用自个儿的身子好好疼爱你。”

听他这话说得彷佛适才欲火难消的人是她似的,她笑嗔一句,“你胡说什么呢!”

他轻阖着眼,骄傲的哼了声,“等你亲眼见到爷的风采,定会拜倒在爷的裤脚下。”

她噗哧轻笑,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人,“那你可莫要嫌弃我这没见识的小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