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出现一些毫无意义的循环声音。
他的可以清晰地看到蒋先生是如何轻轻地用手掌托住自己的手腕,而后修长的手指从另一侧圈上来,一节指尖抵在手腕肌肤与手镯之间,固定住镯子。
蒋先生还微微低头,刘海发梢落下去遮住了一些眉眼,原来从上往下看才知道,他的上睫毛如此浓长,在桌上复古台灯的光芒里显得如此根根分明。
陆柠压根顾不上镯子,完全被蒋先生吸引。
他怎么可以这么专注地做这么一件简单的小事情?
而且明明是这样的小事,由他一经手,就变得特别起来,厚重起来,变得一点都不简单了。
陆柠自顾自地鼓鼓脸颊:
完全不知道在想什么,就是瞬间直冲脑门的东西太多,有点混乱了。
轻轻的咔哒一声,镯子打开。
陆柠的腕骨得以解脱的瞬间,心里无理取闹地想
——可不可以天天让蒋先生给他戴给他摘啊?!
哦,不可以。
刹那清醒。
“谢谢,麻烦您了。”陆柠看着被放进盒子的手镯。
这可能是他第一次戴,也是最后一次了。
平时没什么场合,戴起来又麻烦。
算啦!
蒋明易扣上后,递给他。
陆柠伸手去接,却发现他握住没放。他发出一个疑问的音节:“嗯?”
蒋明易淡笑,松开手:“不问问我有没有压岁钱给你?”
陆柠两只手环抱着小盒子:“压岁钱可以自己讨的吗?而且……我也没有准备给您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