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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芊给骆铭打电话说这件事的时候,差点哭了。

骆铭反问她:“你混到现在,连别人是不是gay都搞不清楚的吗?”

骆芊坐在理发店里:“人家都说人家只是看起来浪,其实是个乖乖牌嘛~!”

听得骆铭都心疼了:“好了好了,别难受。gay就gay,蒋明易还是gay呢,这年头gay满大街都是。”

“谁在乎小蒋总是不是gay,他就算喜欢女的,我也不稀罕他,一看就没半点情趣。”

骆芊在理发座椅里难受得乱扭,发型总监端过来一杯水后立刻避开。

“那个小帅哥不一样,看着就是可可爱爱,一边红着脸害羞,一边说甜言蜜语,好想调戏他哦,呜呜呜呜……”

越说越难受。

骆铭听她故意的哭腔,笑得更明显:“清醒点吧,人家红着脸说甜言蜜语给男人听,就是不说给你听,你能拿人家怎么办?”

骆芊气死:“哼!我不管,我就喜欢这款!”

骆铭本来还在笑,这会儿吓一跳:“祖宗?你要干嘛?强取豪夺一个gay?”

“才不是!没你想的这么龌龊。”

骆芊看着镜子里的奶奶灰,“我先把自己染成黑毛。从今天开始我要随身携带我的学分成绩,各种证书,遇到他我就跟他说,我是个学霸,我在老外的地盘为国争光拿奖学金!我!要跟他做闺蜜!”

“……”

骆铭骂道,“别瞎疯,八院过年不开门。”

荣城八院,远近闻名的精神病院。

骆芊豪气干云地喝下一整杯温水,清清嗓子,语气冷静到绝无仅有:“我们女人的感情比你想得纯粹,欣赏喜欢一个人,是无关其他的。你泡了多少妞,你也不懂。一句话,骆铭你不行。姑奶奶我要改头换面重新做人了。你继续当你的花花公子吧!再见。”

在家睡觉的骆铭看着被挂断的电话,被妹妹一句话唬住了。

我不懂吗?

我懂吗?

我到底懂不懂?

又想到蒋明易都结婚了,他还流连夜店做浪子。

艹,他突然想收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