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敛恹恹地“哦”了一声,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
导出记录后,席穆和简述迅速复查了一遍。除了被营销号挂出来的那一条,其他的基本没有什么问题。
如此一来,几乎能肯定就是人为故意的产物了。简述想着那个看起来有些腼腆的小姑娘,心里也不是滋味,“她是入职之后被人威胁了?收买了?还是一开始就是抱着目的来的。”
“用花边新闻和拉人下水的方式引发大范围的热度,等到大家都把视线聚焦到所谓的私德上时,自然有人会拿和你深度关联的移动篝火计划替你辩驳,这就正中了他们的下怀。”席穆快速复盘了一下经过,“这肯定不是临时起意,小陶应该最开始就是他们安排进来的。”
王敛头顶的低气压都快具象化了,听到这里才有了一点生气,“既然查出来是小陶做的,我们也有后台记录,是不是可以出声明澄清一下?”
席穆直接否决,“不行。”他顾及王敛的情绪,尽量语气平和地解释,“从公众的角度来说,平台是我们的所有物,无法作为客观证据证明。而且这样的声明很容易让人觉得是在甩锅,还是给一个基层打工人甩,是不会被接受的。”
“但服务器不是在远恒吗,他们不是也可以证明?”
简述用笔敲了下王敛的脑袋,“那不就遂了造谣人的愿,直接把远恒一起拖下水了?”
就像席穆说过的,“证无”是最困难的,不存在的事情你如何证明他不存在呢?所以严谨如律法,也是疑罪从无。
但奇怪的是,谣言却从来不遵循这一套,它只需要能够满足人们的某些情绪,便可以得到肆无忌惮地传播。而大部分时候,甚至没有人为它造成的恶劣后果承担责任,因为法不责众——
事实如此,简述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还是听听席总的下一步指示吧,他是专业的。”
话音刚落,所有人齐刷刷看向席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