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没做过,不会很正常,材质一样洗法也不一样,而且你也不会买洗衣液。”
崔暮讲了一大堆,应晨钟莫名有种自己在上课的感觉,或者说这个比学经济管理难多了。
那些复杂的题目他可以一看就懂,但是这种事情,他心有余而力不足。
“暮爹你……”等崔暮说完一段,应晨钟道:“你以前经常做家务?”
“小时候家里经常没人,就我做。”
“多小?”
“幼儿园。”
“这么小!”应晨钟惊讶的看着他,说:“抹布都拿不稳,桌子都够不到吧?”
“当时小,肯定不会做太难的,”崔暮语气平淡道:“只不过时长需要自己待在家里一整天,如何保证安全和生存,是需要的。”
他说的理所当然,但是应晨钟挺难以想象的。
应晨钟从小是被围着长大的,换一个本性恶劣的早就学坏了那种。
他和崔暮的距离不只是各种意义上的优秀,还有十几年累计来的生存经验和沉淀。
“我……能问问,”应晨钟拖完了地,地板湿湿的,他只站在门口没进去:“你父母工作很忙吗?还是说他们都在……外地?”
有的东西应晨钟察觉了也没说,他怕冒犯到崔暮。
但是崔暮自己愿意说到这个份上,那他稍微问一问应该是没问题的吧。
“单亲家庭,差不多吧,母亲很忙。”
崔暮这几个词说的一点也不磕巴,甚至很迅速的脱口而出,好像他已经无数次用这种说辞解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