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调吹出冷风,徐临越咳嗽了声,握着方向盘的手指缓缓收紧。
有衣料摩挲的声音,浴室门被拉开了。
在哗然水声响起时,徐临越伸手触碰屏幕挂断了电话。
车厢内重归安静,他胸膛起伏,沉沉舒了口气。
要说真听得有多?清楚也不见得,但人脑有着可怕的联想能力。
他到家时陶婷的电话也恰好打来,徐临越把手机放到耳边。
“喂。”
“怎么挂了啊?”
“不想受刑。”
陶婷没在意,问?他:“你到家了吗?”
“嗯,刚到门口。”
“你明天早上想喝咖啡还?是豆浆?”
“你亲手磨的?”
“我亲手泡的。”
徐临越弯了弯唇,在密码锁上摁下指纹:“你知道吗,其实咖啡也是豆浆。”
“是吗?”反应过来后陶婷忍俊不禁,“那你到底要喝黄豆的豆浆还?是咖啡豆的豆浆?”
“咖啡豆吧。”
“好。”陶婷又说,“还?想问?你,周末有空吗?”
徐临越打开客厅的灯,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冰水:“这个周末我舅舅生日,有家宴,怎么了?”
“哦,那算了。”
“想约我啊?”
陶婷坦然承认:“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