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能缓解焦虑的就是下?班后的酒局。
连徐淮彬都看出她不对?劲,问她:“失恋了啊?”
陶婷懒懒瞥他一眼,抿了口杯中的威士忌酸:“你什么时候看见我恋了?”
“leon呢?”
手机屏幕亮起?光,看到备注名的时候陶婷唰得瞪大?眼睛,她捶了徐淮彬一拳,边从高脚凳上起?身边说:“你嘴开过光啊?”
酒吧里音乐声吵闹,她踩着高跟鞋找了个相?对?安静的拐角。
“喂。”
电话那头?的人问:“在?干嘛呢?”
好几天?没见到人,忽然听到他的声音,陶婷没骨气地?心尖泛酸,吸了吸鼻子?回答说:“没干嘛。”
“我姐说我是玩手机玩瞎的,这几天?把?我手机没收了,你说气不气人?”
这话从一个三?十?多岁的人嘴里说出来太违和了,陶婷笑起?来:“你活该。”
她问徐临越:“明天?就做手术了吧?”
“嗯,明天?早上。”
“那什么时候能出院?”
“你可千万别来看我。”
陶婷嘴硬道:“我说要去看你了吗?”
“他们把?我眼睫毛剪了,你不准来啊。”
陶婷乐了:“你还有偶像包袱啊?”
“嗯啊。”
“做手术会?疼吗?”陶婷屈腿背靠在?墙壁上,承认自己在?没话找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