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还维持着原姿势, 人规规矩矩站着, 手扶着人字梯。
沈怀蹲下身弄监控摄像头, 扭头见钟离傻乎乎站着,沈怀手上动作一顿,轻描淡写问了句:“我人在没上面还扶着干嘛?不嫌手酸。”
钟离迟钝地哦了声,慢慢松开手。
沈怀见状,继续埋头处理复杂的线路,钟离站他背后,默不作声望着他。
他弯着腰,埋低脑袋,脊背线条仿佛一张被拉到极致的弓,性张力达到极致。
裸/露出来的半截后颈肤色呈小麦色,这会儿通红,有晒伤的痕迹。
钟离盯着他饱满的头颅看了几秒,莫名想抽烟。
她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踩过一堆杂物,脚尖与沈怀的小腿擦过,裤子布料粗糙,触感很硬、不怎么舒服。
沈怀的动作下意识一顿,他抬头就见女人静悄悄地走进房间,背影单薄,穿着裸/色睡裙,气质幽静,如深山老林里的幽兰,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却又不刺鼻。
女人走到客厅,转了个弯,消失在视线。
下一秒,女人轻淡的问询声在屋里响起来:“好点了吗?”
“嗯。”
“要洗澡吗?你行李在李追车里,先用我的浴巾?”
“算了,我简单洗一下就行。”
“随你。”
沈怀听了几句不想听,自动屏蔽屋里的动静,继续低头捣鼓手里的监控设备。
只是手上动作明显急躁了几分。
钟离拿着烟盒、打火机再出来,沈怀已经重新爬上人字梯,手伸直扒在墙上找摄像头角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