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抑到极点,他们又不是死物,情绪难免触底反弹,即使对方是屠城者。

他们之中有人甚至求起来了,只求屠城者不要再说话。

可屠城者就像踩中了他们的七寸,越踩越上瘾,接着仍是一波嘲讽的话。

被羞辱到这个境地,除了脑子真的变态外,他们但凡有点血性的人都受不了。他们虽然苟

且偷生,可也不是窝囊废,任他人践踏。

可是要忍,必须要忍。

他们的脖子肉眼可见地越压越低,起初是半跪在地,现在是五体投地,压在地面的拳头都在颤抖。

别再说了,别再说了。

他们疯狂地压住反扑冲动,浑身都在剧烈颤抖。

屠城者也许是欣赏完了他们的“行为艺术”,终于转身返回殿堂,石门重新关上,压在他们头顶的山、插进他们心脏的刺却依然还在。

屠城者比黑教会任何高层都变态,他们无不统一了这个看法。

可是在此之下,他们不得不考虑起几个问题。

屠城者日后成为教堂权威,他们这些人必死无疑,而且不会死的很干脆,十有八九会被玩死。

可是他们又能怎么办,你还说不吗?

这是一层反思。

他们被逼得不得不反思!

还有一层问题。

干枯者宣称有了屠城者,疯狂降临已经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