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的病好了,心里?的病还没好呢。”
谢宁斜瞅他一眼:
“你心里?有?什么病啊?”
“每天不亲一亲就难受的病。”
说完就凑过?去亲他。
亲完还不让他走,又缠着他在礼堂里?午睡。
谢宁是趴在他怀里?睡的。
江郁贴着他的脸,犹觉得不满足,又在谢宁的耳朵后面咬了一下?。
看到耳朵后面的痕迹,心里?的渴才稍稍止了一些。
谢宁睡得迷迷糊糊地?,过?了会儿,礼堂外面传来了说话声和脚步声。
正?朝礼堂这边走来。
谢宁瞬间惊醒。
正?琢磨着从哪离开,江郁摸了摸他的脸:
“我?走就行。”
说完,就利落地?从窗户里?翻出去了。
谢宁:“……”
礼堂的门被推开了,一个老?师领着几个工人进来了,看到谢宁,他愣了一下?:
“谢宁,你在礼堂干嘛?”
谢宁挠了下?脸,说:
“教?室太吵了,我?在这里?午睡会儿。”
老?师笑眯眯地?说:
“那?以后你可不能在这睡了。礼堂要翻修,估计得好一阵子呢。”
谢宁哦了一声,垂下?眼帘。
回了教?室,坐在座位上。
胖子的笔掉了,他捡笔的时?候,抬头看到谢宁耳朵后面有?个印子。
他咦了一声:
“你耳朵怎么了?”
谢宁摸了一下?,有?点点痕迹,他咳嗽一声:
“可能过?敏了吧。”
幸好胖子是母胎单身,他哦了一声,没追问了。
这时?,上课的预备铃响了。
江郁踩着铃声进了教?室。
谢宁悄咪咪地?瞪了江郁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