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在野嚼着苹果,皱着眉说:“你说的也对,今天看他俩的状态,不像是好了,但应该只是时间问题,就是吧……我一想到以后要管孙柏学叫姐夫,我就浑身难受。”
许如青也反应过来了,嘴里的苹果咽不太下去:“……忘了这茬儿了,好像我也得叫。”
气温在一天天变暖,但也干燥,街上开始飘柳絮了,一出门漫天都是白毛毛在飞。
林在野每年这个时候都会咳两声,嗓子里毛茸茸的东西在不停挠着他,总想咳嗽。
许如青让他出门戴口罩,芝麻在家里每次听林在野咳嗽,都跟着“喵”一声,好像在回应,她也会一样。
毛絮飘了几天之后又下了场大雨,白毛毛不飘了,但是倒春寒的冷气往林在野身上一冲,他咳嗽得更严重了,这次是冷的。
晚上林在野跟人一起吃饭,不管对方怎么劝酒,他都拒绝得干脆,指指自己嗓子说最近天冷感冒了不舒服,所以不能喝酒了。
其实是因为许如青早上交代过,不允许他在外面喝酒。
就连烟林在野都不抽了,以前抽是因为闷,心里压着石头堵得他难受,抽烟是为了那几口尼古丁能短暂地占满心肺,让他不那么清醒地痛苦。
他跟许如青的烟瘾都不大,所以说不抽就能做到真的不抽,尤其是把芝麻带回去之后。
不过在包厢里,二手烟林在野也吸了不少,身上都是烟味儿,中间他去卫生间的时候,撩起衣领凑近鼻子闻了半天,皱着眉又松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