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打了破伤风针后,还是隐隐痛了一夜。
刚刚洗澡时黎阳拆开了纱布清洗脚底的血,现在感觉倒是轻松了些。
她和韶凝说:“给我上药就好,不要包扎。”
“那怎么走路?”
“不走,我就在这床上过日子了。”
韶凝大笑。
给她小心翼翼地上好一层药,正要听她的放下不包扎了,但忽然伴随着窗外一阵爆破声,整个房子震了震。
这种声音从昨天开始,她们俩已经逐渐熟悉了。
韶凝一脸惊恐地看黎阳:“不是吧……不是说这座城不会有爆炸吗……”
黎阳已经掀开被子翻身起来,动作迅速地去拔在充电的手机,打电话给了宾馆老板。
确定附近发生爆炸后,她马上让韶凝给她的脚包扎,不到半小时她们就乘车走了。
空气很浑浊,带着一股呛人的味道。黎阳靠着车身疲惫地喘气,手不小心碰到一头卷发,那刚洗好的头发又簌簌掉落好多灰。
她在盘算着下一站的安全性,身后同行的女同学问她:“你回国也和我们同行吗黎阳?”
黎阳出神没及时回复。
“黎阳?”
韶凝困惑地向身后看去,问那女同学:“你怎么不问我?我们一起的啊。”
女同学瞧了瞧她,略尴尬地道:“哦,我忘记了。那你们要和我们一起回去吗?”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