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吭声。”
……
昨晚山林下了场微不可查的小雨。
尤簌被抱去洗澡时,看见枝叶上落了几点湿,最后她脑袋被整个护住,隔着毛毯陷入微烫的怀中。
次日上午。
保温杯中的感冒药泛着一股略苦的怪味,尤簌耍性子不想喝,又被整个捞到怀里,杯口强制推到唇边。
混着苦味的蒸汽扑到她鼻尖,她条件反射地轻咳了两声。
“难受?”
他顷刻反应过来。
眼看着蒋驰期不正经地就要往那事上联想,尤簌立即从他身上跳下来,她小心翼翼地磨了磨牙,瞪他。
“……你闭嘴。”
然后做贼一样看向一旁捡落叶的秦琳和赢天扬两人。
“我没说那种话,就单纯问问也不行啊?”
他轻笑,声线出奇得干净清朗。
“……”
你昨天说得还少。
喉腔像含了块蜂糖,粘腻地难受。她重新清了清嗓子,才在蒋驰期直勾勾的目光下,犹豫着抬起保温杯。
仰头——
还没来得及喝的瞬间,
秦琳捡了两块清凉石头匆匆路过,闲闲道,“呦,脖子挺红啊。”
!!!
感冒药差点灌到脖子里。
蒋驰期彻底崩不住了,瞧着她那副懵神的样子笑到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