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轻轻用手挡住他视线。
才把唇送了去。
他们有一段时间没接过吻了,唇齿却仍旧熟悉彼此的温度。
鼻息交错,尤簌的小打小闹太惹人,吻技仍旧青涩,含舔都没力,她还没主动两秒又被蒋驰期深摁住后脑勺,抢了主导权。
男人舌尖用力扫到口腔壁一个很酸的区域,尤簌忍不住低低呜咽两声。喉咙涩得难受,附在他薄薄眼皮上的手掌都轻轻颤抖。
示弱含糊的声音被毫不怜惜地吞入腹中,他不停。
蒋驰期从没吻得这么深过。就好像在泄愤,一直在戳她发麻的那块腔壁,换气都紧促。
直到尤簌心悸到难以呼吸,手指轻掐他小臂,他才轻轻含了两下她唇瓣,湿漉漉地安抚了一会,把人松开。
搭在他眼皮上的泛白手指,也随之倏地放下。
尤簌耳尖发红,看见蒋驰期掌下和刚才有些变化的眸色,又僵硬地咳了两下,把脸移到别处。
“……干什么这么凶。”
她口腔里面还有余胀感,微疼,他舌尖戳得太用力。
心脏还猛烈跳着,整张脸都烫起来,像接近窒息的求生感作祟。
“不是说要道歉么,”
蒋驰期小臂勾住她肩膀,“那我不得一次够本?”
“晾你男朋友那么久,亲那么点劲就想抵清呢?”
尤簌嘴唇发木,半晌嘟囔出了一声“不是”。
“过来,我抱会儿。”
他轻笑了声,嗓音仍旧带着餍足之后的沙砾感,像烈酒润过的低醇。
尤簌顿了一会才慢慢挪到他腿上坐着。
篝火中的木柴还激烈碰撞着火星,蒋驰期手臂在她腰肢上环得很轻慢。
“亲疼了?”
似乎是觉得这种话难为情,尤簌脸泛红,没敢看他,嗫喏道,“你别问这么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