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簌摇头。
“一三五早七点,过来跑步。”
“我自己啊……”
她不太敢自己来跑步。
“我是死的?”蒋驰期睨了她一眼,语气故作幽怨,“谁被追还一天到晚当三陪啊。”
“陪走陪吃陪跑步。”
“……”
实在有些过意不去,尤簌僵硬地挠了挠头。
不过寝室里的朋友只爱躺尸不爱运动,再加上……一起跑步也是一个刷脸的好机会,没准多接触能撬动蒋驰期那颗千年寒冰心。
她决定应下这个活动,笑得很乖。
“那麻烦你了。”
蒋驰期懒懒应了声,又没动静了。
园艺在不远处推着除草机工作,被斩断的青草散发出植物清香,有落日升起,云层轻薄又绵密。
步子变缓,
有小心思渐渐冒出头。
“所以我是不是也没那么差劲啊……?”
尤簌硬着头皮,假装无意地说完,暗戳戳等人接话。
“你很好。”
他说得极为自然,又轻笑了声,觉出点不对劲来,“你是不是就想让我夸呢?”
尤簌身形单薄,略微颤了颤,躲他的目光。
“……才没有。”
“有就有,又不是不能夸。”
尤簌涨了点自信,立即仰起头,露出流畅纤细的脖颈线条,等他继续说下去。
男人又忽地话锋一转:“不过应该也不太需要是吧,你自己就知道。”
“……”
坏心思地拖到她快炸毛,蒋驰期才慢悠悠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