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到了话都没得说的地步,感情又能好到哪里去。”
说完,她摆摆手,朝周沅笑了下:“我们别刺激他了,帝师一脉好不容易铁树开花,有了喜欢的姑娘,这么一说,将他吓走了,怎么办?”
周沅顿时被勾起好奇心,诧异的眼神扫过来:“帝师居然也会喜欢人?帝师平时不是都足不出户吗?哪家的女子啊?我竟然都没听说过。”
很是不可置信的口吻。
柏舟没接话,他后知后觉的从楚明姣否定的话语中汲取到一点心安,即便她说得含糊,但总算勉强遏制住了一些越来越难以压抑的想法。
神诞月会在三个月后到来,那些她嘴里“很多不会说的事”,也会随着这个时限的推进而得到解决。
他没打算瞒楚明姣很久。
他再如何冷若冰霜,泯灭掐断那一部分滋长出来的,属于人的情绪,也仍旧捱不住她那样的冷淡,疏远,和陌生人一样事不关己的眼神。
等楚明姣飘散的袖片遮住覆盖着棉条的伤口,柏舟慢慢松手,起身,在楚明姣身侧不远的地方坐回去,背脊拉出修长笔直的线条,隔了一会,他不放心地叮嘱:“如果想在下次动手前养好伤口,这两天姑娘还是老实一点,伤口每三个时辰需要换一次药,恢复伤势的丹药也不能停。”
楚明姣努努嘴:“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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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凛和孟长宇在第二,三座石堆里停留了整整一天一夜,直到第三日清晨,才拖着伤一前一后回来,回来后话都没说上一两句,就兀自摊成了泥,周沅爬起来,在这两位身上撒了把灵液,又踢了踢白凛,问:“怎么样了?过关了就点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