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毯子裹了裹,往前面一倒,直接就倒进了齐观南的怀里,“抱吧!”
齐观南又开始笑了,他轻柔的抱着小姑娘,“还有没有其他的问题啊?”
折皦玉缓缓摇了摇头,“我其实还有好多事情没想明白,但是就这样吧,我总觉得,我们之间太熟了,有些问题也不用说。”
倒是瞬间又成了个稳重通透的小姑娘。
齐观南被她依偎,整个人都是满足的神态。折皦玉窝在他的怀里看不见她的神色,但他自己遥遥望向左边的铜镜,他的目光里面溢出些难以言表的欢喜。
这份欢喜被他定义为安定。
南北征战多年,许是在拥入阿萝的时候,才知晓原来安定是这个感受。
他的手情不自禁的摸向阿萝的头,轻轻的在她的头发上绕圈——他曾经见过一对夫妻如此做过。
原来也如此有乐趣。
他欢喜起来,心里满满当当,头发绕了一圈又一圈,最后还是折皦玉实在是受不了了,出声道:“殿下——我的头皮要冒火了。”
她都要生气了!
齐观南笑着放下她的头发,又盯上了她的手,“我给你算算命?”
这也是他在军中听人闲聊的时候听来的招数。说是算命的老头这辈子最是幸运,摸过无数女人的手。
看手相的时候,自然是要碰触的。阿萝果然嫩,什么也不知道,好奇的将手给他看,“殿下什么时候学的?”
齐观南揽着她,“随意学了学。”
他正要仔仔细细探寻下阿萝的手掌,就听外面传来了齐怀瑾的声音。
“皇叔,阿萝,我来找你们了——”
他是跑着推门而入的,王德贵也不敢拦,而后跟着进门,只见阿萝姑娘正包着毯子坐在榻上,殿下歪在一侧,中间放着一本书。但无论怎么遮掩,两人之间的旖旎气息却隐隐约约萦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