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一族之长的阿爹为娘亲和她搏出一条命,把一族的重责大任扣在她肩头上,尽管前途茫茫、世事难料,她却不会坐以待毙。

老天爷都肯赏她一次重生了,她就是咬紧牙关、奋力往前,打落门牙也要和血吞!

她不怕!

她不能害怕!

只是听她说得信誓旦旦,他似笑非笑睨着人的表情实令她心头一悸。

不管他信不信她所说,亦不管他拿她当什么看,只要没一翻两瞪眼地戳破她的虚与委蛇,他们就能处在这一层假亦若真的表相下,让她厚着脸皮紧巴着他不放。像故意探她底线似,他缩短两人距离,突然朝她倾身。

两张脸离得好近好近,他的鼻尖仅差毫厘之距就能触到她的颊,男性气息里有霜雪空谷的清冽,也带野性粗滤,那满满存在感绝无可能被忽略。

乐鸣秀下意识抿紧唇瓣,屏息不敢放纵,内心疯狂命令自己定住不能退。

那时被几近兽化的他抓着乱嗅乱蹭的记忆迅速浮现,想使劲儿推人的小手藏在袖底用力握住。

不行!她自虐般憋到快没气儿了!

她朝他瞄去,他目光显然不怀好意,她一悚,终于憋不住——

「呼——呼啊——呼啊……」龟息大法当场破功,她顾不得女儿家的矜持,涨红脸大口、大口地呼吸吐纳。

「我就想,你能忍到何时?」金玄霄咧嘴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