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在公主府的起居录上都有明确的记录,我一向不管这些事情的。”大公主眨了眨眼道。
“但他是你的驸马!”太子开口,盯着大公主道,“夫妻一心,你们……”
“我和珩煜……有趣。我们哪里像你和那位早死的太子妃一样感情好。”
大公主说出的话,字字戳心。
“裴华裳!”太子咬牙切齿道,“你——”
“华裳,慎言。”殿外传来一道威严的声音,裴楚身着便服,身后跟着两列侍卫,大跨步走了进来。
“他们夫妻感情甚笃,不可如此言说。”裴楚的声音已带上些许冷意。
“我已与驸马和离,若有事,直接寻他便是。”大公主漠然说道。
“你……你知道要出事了,便提前分开,好与他切割?”
“我前几日就提了,他让我冷静几日,我说只给他七日时间,到时不管他愿不愿意,他与我也再不是夫妻了。”
“倒是华煊你,句句不离我,怎么,想要借此事,打压于我?”大公主问出的问题很尖锐。
“孤现在哪里有空与你说这争权夺利之事,这黑虫若放出,也不知会伤害多少云都百姓,皇姐,你想过这个后果没有?”
“我都不知这些礼物上有问题,又谈何思考后果?”大公主的细眉皱起,不耐烦地说道。
“好了,华裳,等朕将驸马——”裴楚开口说道。
“父皇,他不是我的驸马了!”大公主竟然打断了裴楚的话。
“好,请白珩煜过来,可以了吗?”裴楚道。
“可。”大公主焦躁地按下手中的茶杯盖子,她知道驸马那边不干净,所以马上准备和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