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一套动作分明干脆利落,挺洒脱的。落在他眼里,却莫名有种“我喝完啦”的骄傲感。
林落烟喝完酒,没管季淮颂,径直走到齐霏和屈炀那一块儿坐下。
进门的小插曲很快淹没在热闹的人群里。
屈炀看了看季淮颂,又看向林落烟:“你们已经谈上了?”
之前听说季淮颂追她这事儿,他还挺意外的。这俩人身处同一个大圈子里,却像是永远有一道临界线,无论如何都擦不出火花,对不上眼。
就像b-52轰炸机,密度不同的液体放在一起不相容,分层明显。但是吧,不得不说,他俩单单是站在一块儿,就把b-52的度数拉满。
性张力太强了。
林落烟:“没有啊。”
屈炀不解:“那你们怎么一起来?还有,我听我酒吧那群人说,岳辰说你是淮哥的人。”
林落烟瞥他一眼:“他们说什么,你就信什么?”
总感觉自己被她用眼神骂了,屈炀看向齐霏求助,可怜巴巴的。
齐霏噗嗤一笑:“烟烟说没有肯定就没有啊,她哪次不承认,她最实事求是。”
林落烟嘶了一声,蹙眉:“怎么感觉你在骂我啊?”
齐霏憋着笑摆手:“我可没有。”
包间里人太多,各个角落都有凑在一起的小群体,旁边就是吃饭的餐桌。
四面大屏放着v,向砚南正在深情款款地唱着一首苦情歌。
“我不理解。”屈炀剥着盐花生,“这么快乐的日子为什么要唱一首这么悲伤的歌。”
“你管人家。”齐霏说,“不然你唱点开心的,热热场子?”
屈炀立马闭嘴了。
他唱歌跑调,到时候就不是生日会了,听起来可能像葬礼。场子不仅不热,还会直接变成阴曹地府。
一首歌结束,人群簇拥着的最中央躁动起来,向砚南在撺掇季淮颂唱歌。
季淮颂没推辞,也没接他手里的话筒,而是径直走向主屏幕旁边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