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一棵从幼年期就被禁锢在模具中的树苗,这种树苗绝对不可能长成参天大树,它们只会按照模具的形状生长,最后就算取下了模具,它们的形状也已经固定了。”

张心心长篇大论过后,话锋一转,“我说这么严肃,你能听懂吗?”

赏南小脸认真,“能听懂。”

张心心“噗嗤”一笑,“你懂个屁。”

“可怜还是小茗可怜,”张心心撞了撞赏南,“你昨天看见没,佑茗吃了他妈的好多东西!”

“他这胃口,在家肯定是天天挨饿。”张心心说道。

张心心的话特别多,从天南说到地北,从佑茗一家人说到小区哪个老妈子一口气吊了五个老凯子,赏南虽然年纪小,可是他的反馈常常令张心心十分受用,张心心再一次感叹自己生了个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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佑有财终于开始夜班,李蔓清大松了口气,佑茗也终于可以在晚上的时候出去玩儿了。

赏英树穿着大背心在院子里和几个棋友在下棋,时不时回头看一眼那群趴在地上弹玻璃珠玩儿的小屁孩儿,他儿子趴在一个土坑里,聚精会神地弹玻璃珠,满身泥满脸土,出门前张心心还特意给他洗了个澡,现在看来,等会又得重新洗。

“赏南,听说你要去上幼儿园了?”说话的是个小胖子,叫张壮壮,他比赏南大两岁,已经在读一年级了,是这群孩子里边年纪最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