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应该如此,一切都能追溯到原因。

兔免在休息室睡觉,外面传来脚步声的时候,他登时就醒了,确定外面是来了人之后,他拉开灯,穿上衣服拉开门。

红着眼睛的怀闪站在门口,把他吓了一跳,同时吓到他的还有怀闪手中那柄镰刀。

算是打了招呼。

怀闪直奔地下室而去。

兔免心头一跳,忙追上去,跟在怀神身后说:“他们最近生了病,刚发过高烧,还吃不下饭喝不下水,非常虚弱,可能经受不住惊吓。”

走下昏暗的台阶,怀闪一脚将刚换没多久的铁门踹开,门撞在墙上发出沉重的碰响,被关在笼子里的囚徒身体一震,惊惶地睁开了眼睛,看着站在门口的人。

兔免大着胆子拽住怀闪,“我说真的,就算不管,他们也活不了多久了,怀闪,不要在这种时候为他们犯下罪孽,不值得。”

“想想神父。”

一说起神父,怀闪浑身的戾气瞬间门就收敛了,他的神父现在肯定卷着被子在床上睡得正香。

那三人抖得越来越厉害,闪闪表现得越平静,他们更害怕。

站了良久,怀闪收起了镰刀,转身往上方走,“算了,我去找神父睡觉了,执祭,您也去休息吧。”

兔免:“……”

怀闪走后一会儿,兔免才转身看着地下室内的三人,他平静的表情下隐匿着疯狂的恨意,“闪闪需要有来世,可我不需要,老师,你们明天依旧没有食物,好自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