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是一种很奇怪的东西,至少,他从没在谁的身上感受到如春风一样的和煦。
就如李岩于孟冬,哪怕李岩是一个很讨人厌的小孩子,却也并不影响他的到来打碎了孟冬长久以来的孤独。
总会有人来当那个救星,李岩就是孟冬的救星。
“傅老师,你会一直演戏吗?”赏南依旧不太喜欢鹅肝的味道,“这样吧,您不是和我说,您会唱京剧,以后您可以试着开一个京剧班子,我觉得我国在这方面的人才还是很稀缺的。”
傅芜生的眸色就跟他身上的黑西装同样一个颜色,“暂时没有这个想法。”
“但我挺喜欢京剧的,傅老师以后有时间门的话,教教我吧,我认你当老师,正儿八经的老师,不是客套话的那种,”赏南侧头打量着傅芜生的神色,试探性地继续说,“还是叫师父吧……我觉得师父更适合。”
还未等到傅芜生的回答,梦境一下子断了,赏南从梦中惊醒,看着黑漆漆的房间门,外面有汽车鸣笛。
他可以肯定了,肯定这是傅芜生入侵了他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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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赏南的额头青了一大块,成年男人拳头那样大一块淤青,张星火看见之后对叶满越发的没好气。
“只能遮一下了。”
今天拍的是李岩酒鬼老爹过来闹事,说孟冬拐走了他的儿子,是拐卖,是人贩子,闹得外面的商铺老板都过来看。
其实就是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