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如此类的想法不止她一个人有,就连还在华国看转播视频的林教练都朝着周围堵得满满的小孩笑道:“哼,要不是因为这一次得盯你们练习才没跟过去,不然这小子脸都得被我亲红!”

周围的小孩都笑起来,杨宁羽却没有笑出声,他的脸有点红,几乎是目不转睛地盯着转播视频里明昕通红而满是抗拒的脸蛋。

好可爱啊,他也好想亲师兄的额头呀。

不过笑归笑,下一个参赛的选手都要上场了,明昕脸上的红晕还没褪去,就被教练拉着手从座位上站起,接着去原先的座位观赛。

果然,第二组接下来的选手都或多或少的崩了一些,有全程跳空的,三周跳空成两周跳,两周跳空成一周跳,还有全程懵逼、不在状态的,总而言之,似乎是受到了明昕超强发挥的打击,状态都受到了影响。

情况到第三组有了些许好转。

而这个转变却是从第三组第二个出场的选手,来自俄国的亚历克斯开始发生转变。

明昕头上披上了干毛巾,手里被贺昱塞了个装着热水的超大保温瓶,防止小孩比赛出汗之后着凉感冒,他本来垂着睫毛在喝水,余光却见一旁的贺昱凑了过来,下意识以为对方又要亲自己,连忙往一旁躲去,却被揪住外套帽子,硬生生拉住了。

转头却见贺昱哭笑不得的神情,他笑道:“以为我又要亲你吗?”

明昕藏在有半张脸大的杯子后面,后知后觉地抿紧了下唇,意识到自己反应太激烈了,便假装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般,又坐正了身体,冷冷道:“你想太多了,不过是亲一下额头,有什么好害怕的,我只是怕你把我的水打翻而已。”

贺昱看了看他从下冰场就红到现在没消停过的耳朵,只笑了笑,旋即指着场上环绕着冰场热身的亚历克斯,低声介绍道:“那是现在俄国滑协要捧的男单,是一名力量型选手,在我看来,也是这一站比赛唯一能和你争冠军位置的男单,你可以看看他的表演。”

唯一能和他争冠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