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明昕从被窝里抱了起来。
明昕这才发现,原来他已不知何时起,被褪尽身上的衣服了。
他浑身没有一点遮蔽物,光洁地被身穿整洁厚重教皇袍的兰斯抱着坐落在怀中,浑身毛发皆是雪白,带着股挥斥不去的纯洁的欲望感。
手腕、脚腕本应覆着一圈淤青的地方,都光洁如新,似乎是被施展过治愈术了,可毛发仍旧是白色的,并没有被治愈术变回原本的黑发。
兰斯吻了吻他的发顶,明昕在想什么,他几乎一看就能知道,“在想自己的头发吗?我还没见过有这种发色的明昕,有点新奇罢了,晚一点就帮你恢复,如何?”
他一边说着,一边拿起叠好放置在床头的雪白修道服,在明昕面前抖开了。
那竟是一套圣子服。
可从尺寸上,却远远不符明昕的尺寸。
“抱歉,明昕,”兰斯毫无愧疚感地道歉道,“事发突然,我没想到你会到没有衣服穿的地步,便没有准备新衣服,这是我穿过的旧衣服,你就将就着穿一下吧。”
他说的当然不是真话,如果真的毫无准备,已经成为教皇的他,又何必带上这些毫无用处的旧衣服?
更何况,不是这一件,而是一整箱。
明昕盯着那套圣子服,没有说话。
兰斯慢条斯理道:“其实不愿意穿,也可以,不过,我想……”
“你应该不愿意,光着身体见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