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宴……”他几乎发不出什么声音。
林屿扑到江宴的怀里,所有的坚强再一次被江宴的包容摧毁。
处理伤口的医生和打麻醉的护士此?刻对这个“野蛮”的男人,印象有所改观。
在看三角恋的同时,他们也衷心?地祝福林屿。
“你很幸运。”医生处理着林屿的伤口,对他说,“他很男人。”
护士羡慕:“如果我是你,我一定会选这个大墨镜。”
谁不喜欢一个男人为?了自?己可?以做到这个份上?
这种怦然心?动的悸动,不是谁都可?以体?会得到。
“说真?的,你的伤并不重?,可?他的心?却很真?。”护士滔滔不绝,“我的男朋友,看到我被刀切到了手指,会对我说,哦亲爱的,你自?己就是个护士,我又能为?你做什么呢?”
她撇嘴:“所以我当时就甩给他一个响亮的耳光,果断分手。”
他暗示林屿,如果另一个男人能接受别人对他出言不逊,那真?的不要选择。
“简直太令人鄙视了。”护士一语双关,骂了自?己的前任还有乔宁。
乔宁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他说不出来什么反驳的话。
人家没有指名道姓,他只能自?己憋屈。
“江宴不要吵架。”林屿在江宴怀里,把医生和护士的话都听进去?了,全都听进去?了。
再次见到江宴都不用别人说什么,他知道自?己离不开这个人了。怎么逃避怎么拼命给自?己洗脑都离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