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未婚妻,我和那位杨小姐只见过一面,婚约的新闻是长辈的商业手段,自始至终,我没和任何人有过婚约。”
“刚才和她吃饭,也是解释和坦白。”纪宸坦诚认真,“如果你不信,我可以给她打电话,或者当面对质。”
“易远,我不是随便的人,也不会随便对待感情。我没有对不起谁,也没玩弄过任何人。”纪宸抓紧他的手腕,“我这辈子,唯一有过亲密关系的,只有你。”
易远喝了太多的酒,又被纪宸吻过,他舌尖是麻的。大量信息从耳朵灌入脑中,和他以为的事实全完背离,可醉酒的思维完全跟不上。
纪宸把人控制在门板,“够证明了么?”
易远的行为不经过大脑,完全是生理性的倾向和本能。
他勾紧纪宸的脖子,“不够!不够,不够……”
“不够就再来。”
如果说刚才的亲吻是浅尝辄止,而接下来的,就是火山爆发、是海啸吞没。
纪宸这样的男人,你永远都猜不透。
不了解时,他是冷酷无情的高贵王子;了解以后,他是细心温柔的邻家哥哥;可再深入熟悉,他是霸道蛮横的地狱恶魔。
易远被封住嘴唇,舌尖蛮横无理,强行穿透唇瓣,划过齿尖去追寻他的口腔。
强势的进攻,易远被吻得惶惶不安,他所有的呼吸和喘气,只是为了迎接纪宸一轮又一轮侵袭。
易远舌尖酸痛,嘴唇红肿,他想要短暂片刻的休息。
可魔鬼发了疯,毫无怜悯和同情。
他用手掌推,纪宸就抓他手腕,他用膝盖撞,纪宸就捆他双腿。
他向后躲避,纪宸就咬他嘴唇,他收拢舌尖,纪宸就嘬进他口中。
易远只是肉体凡胎,他打不过魔鬼。
到头来,只能被按在墙上,被压进沙发,最后又被骗进了单人床。
狭窄的床面挤着两个高瘦的青年,毛毯和枕头滑落到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