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只能安抚着她,任她放肆地做她想做的事情,像个孩子一样闹腾得厉害,此刻仿佛不是她比龚章军年长,反而倒像是龚章军更成熟,理性地任她为所欲为,折腾直至后半夜才罢休。

借着房间里温暖的晕黄灯光,龚章军揽着睡得正香的肖蕙瑄,低头打量着她,现在安静下来的她,像个初生婴儿一般毫无戒备又非常乖巧地睡着了,饱满的红唇微微张开着,鼻翼随着一呼一吸间还会微微地动着。

此刻的她真的太可人了,就像这样不乱动也不吵闹的她,勾起了龚章军儿时心底里最深刻的记忆。她那时也是这样无忧不虑的样子,仿佛天底下所有的事情在她的眼睛里,都是带着色彩的,相信那时候的她,心底里也充满了纯净,所以她骨子里不畏黑暗的那股劲,最能吸引人。

龚章军忍不住伸出食指,顺着她的脸蛋轻轻地触碰着,像是触摸着自己最为心爱宝贵的物件。她身上的某些特质对他来说,无疑是最致命的毒药,那种只对他有效果的毒药,让他上瘾又不得不靠近。

“怎么能这么招人呢?”手指停留在她饱满的红唇上,划动着,感受着它的饱满及q感,龚章军情动且意动,眼神盯着它,像是恨不得吃了它,可最终所有浓烈的情感都化为一声无奈地叹息。

调整睡觉的姿势,将肖蕙瑄的胳膊搭在自己脖子上,他则侧过身小心地将她拥进怀中,怕睡着自己压着她,把肖蕙瑄的身体尽量重心往自己身上靠,俩人就这么相拥着入睡了。

一个晚上的闹腾,加上酒精的作用下,肖蕙瑄这一觉睡到了午时才醒。龚章军老早就起来,不仅在外面跑了一圈回来,吃完早餐回来还去准备了些东西。见肖蕙瑄揉着太阳穴在那里呻吟,脸部表情成了一副痛苦面具。

这就是宿醉吗?妈呀,太遭罪了!

龚章军拿了个拇指大小的褐色瓶子拧开瓶盖递给她,“来,把这个喝了就不会那么头痛了。”

肖蕙瑄接过一闻,那味道简直太上头了,什么玩意儿呀,不由捂住嘴巴满脸地抗拒看着他,表示不要喝这个。看她那眉毛都皱到一块了,龚章军看看手里的东西,道:“别小看它,这东西虽然不好喝气味也难闻,可你今天要不喝,那难受的可是自己,我折腾了一早上才在外面买到的,不喝也太可惜了。”

一听他好不容易买来的,肖蕙瑄二话没说就拿过来,闭着眼睛干完,可那玩意儿实在太苦,就不时伸着舌头来,到处要找水喝。大年初一的,上午他们啥也没干,肖蕙瑄是早餐午餐一起吃的,不过那苦得要死的东西确实挺管用的,喝下去没多久她又是生龙活虎、精神抖擞的。

都来到了孔雀之乡,怎么也得去一回清吧的。肖蕙瑄也是听别人聊天时说起,来这里不去清吧可是少了一种乐趣的,她一提,龚章军就知道她说的地方是在哪,上午他去买东西的时候路过了当地有名的一条清吧街,上午这里都不开门营业,他们下午去有些早,傍晚是刚好的。

时间还早,龚章军便有其它的打算。

既然已经确定也旅游完后就去拜访肖妈肖爸,刚好他想去准备一些东西,带着肖蕙瑄便先去选购一些药材之类的,这里的药材可是全世界一绝,肖蕙瑄一听龚章军是买给自已爸妈的,咬着嘴唇便在那乐得很。

药材这东西真假太难辨了,龚章军干脆带着她直接去那种正规的大药店,这里东西虽贵,可毕竟货真价实,龚章军边问肖蕙瑄二老的一些身体情况和习惯,边让店家推荐一些合适的药材,这东西可不能乱买的。

肖蕙瑄见店家把那药材就只是用普通的麻布袋装着,以为价格贵不到哪去,反正买的量也不够就没问价格,最后结算的时候她才傻眼了,为啥她单手就能提着的东西就花了龚章军五位数的钱,她一度怀疑被骗了。

偷偷拉拉龚章军要扫码付款的动作,给他使了个眼色,走到旁边才悄声问他:“这东西也太贵了,这不会是家黑店吧?”龚章军听了不着痕迹地提醒她,收银台上边挂着的那份证件足以证明这是家百年老店。而且他刚刚也查过,这家总店还是挺我名的,在诚信方面从未出过问题,应该不至于为了赚点小钱来坑自己的招牌。

肖蕙瑄这才放心下来,可打从心底里还是觉得太贵,觉得自己当了冤大头。龚章军却拍拍她的手,示意她不要太担心钱的问题。看肖蕙瑄这紧张的模样,她应该是还没有动过他上交的那张卡吧,不然也不会这样。

买了东西放在后备箱里,龚章军又带她去了一家女性消费的店里,肖蕙瑄当初说什么也不肯捣腾,可龚章军坚持让她体验一番,说得给她拍照留念呢!在老板娘对龚章军惊为天人的颜值中回过神来时,立马以120分热情也加入游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