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他又摇头,仗着微醺,蛮不讲理把额头抵在人胸口。

半晌才闷闷地震出一句:“朋友。”

“什么朋友?”

“上次你问我,我们是什么关系……普通朋友。但我不想和你做朋友。”

他说完瘪了瘪嘴,窸窣须臾,从风衣口袋里摸出什么。下一秒,阿尔文的手被他猝不及防抓起,指根套上个冰凉的物件。那是一枚外观相似的银戒指,秩序官微微一怔,在内侧摸到点熟悉的纹路。

他想起那天从福山家离开,贺逐山抱了个宝贝箱子,不准人经手,不准人看。

原来一切心思都等在这一刻——

猫把亲手打磨的银戒指送与爱人,在他手背、掌心、指根翻来覆去落下柔软粘稠的吻,一字一句极认真地对他说:“我不想做普通朋友。我在追你,我得做你男朋友。”

男朋友,他又念了一遍。

阿尔文不由失笑:“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猫固执而乖巧地望着他:“知道啊。”

他太认真了,阿尔文一怔,然后眼神微动,再也无法克制那些偏执、疯狂,那些风度之下,热烈、混坏而凶狠的占有欲望。他深吸口气,在猫通红的鼻尖上咬了一咬,然后摁住他肩膀,将贺逐山压在身下,再度落下一个个仿佛爱抚的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