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岁和身边的那些绫罗绸缎、金银珠宝当做岁和的嫁妆,胡乱塞进木箱里,连带着岁和一起扛走。
他打开窗户,轻松一跃就跳出了船。
凄冷的月终于功成身退,黑压压的云一扫阴沉,逐渐显露出水天一色的明亮。
如碧空如洗,如白练铺天,水天一色的光彩映照着天空、海面,波澜出潋滟的流影。
一只华丽的火鸟迎着朝阳飞向远方。
岁和的长发顺着风的方向飘扬,他小声开口:“岁和的家在打仗,先生不在意吗?”
他有些羞愧又有些自卑,身为代表盛世的偶,他因为国家表现出来的孱弱无能而本能的自惭形秽。
陵光抖了抖羽毛,朝代的更迭不过他抖羽毛的这一瞬间。
他回答:“如果被侵略了,我们就把敌人打出去。如果制度不行,我们就一起立法改革。”
“那是岁和的家,以后也是我的家,我们一起让它变得更好。”
陵光擦着海面低空飞过,有浪花打在他的翅膀上,阳光落在他的羽毛令上面绚丽的光芒照耀四方。
他身披着太阳,如一束光,落进了岁和灰暗的小角落。
也同样将照进那个千疮百孔的国家。
“先生,我们要一直在一起。”岁和笑了,笑得万分动人。
陵光倨傲的抖动羽毛回答:“当然!我不乐意,任何人都不能将我们分开!”
“你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