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徐开又狠咽一口唾沫,“不,不用了。”
“我看你挺感兴趣的样子。”
徐开撇开目光:“也没有。”
“反正是假的,我还是个男人,你到底在别扭什么?”
“……”
他知道是假的,也知道陈砚乔是男人,可是他身上有诱惑的女人香气,他的眉眼也很娇媚,还有那坠腰的长发。徐开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可他仍不由自主地变得越来越奇怪。
他把手掌按了上去,紧张得嗓子发干。他又轻轻揉了揉,比皮肤和肌肉都硬一点。
“硅胶的,手感比较硬。”
“哦。”
“跟你想象中有差距吗?”
徐开可没有摸过这玩意儿,也无从想象,嗓子更紧得快说不出话:“还,还好。”
徐开就要撤回手,却被陈砚乔按在胸前:“徐小开,你今晚不太对劲儿啊。”
“没,没有吧?”
徐开那只被陈砚乔抓着的手又被按回他自己胸膛:“你的心跳很快,自己摸摸。”
之前顾不上,随着陈砚乔说这句话,心跳的声音像是放大了数十倍,咚咚咚地好似鼓槌敲在他耳边。
“也,也没有特别……”
他话未落音,就被陈砚乔捏住下巴:“今天特别喜欢狡辩,你以前可不这样。”说完便堵住了他的嘴。
徐开“唔唔”两声,想往后撤,另一只扶在他后脑勺的手掌挡住了他的退路。
惊慌失措之间,陈砚乔的唇舌已经“趁虚而入”。在被含住舌尖的一刹那,徐开便像扑在蛛网上的飞蛾,瞬间动弹不得了。
那只美人蛛是高超的猎手,他的动作熟练挑逗,游刃有余地将含有麻痹作用的唾液注入猎物体内。猎物就从动弹不得变成浑身瘫软,被美人蛛扑到在草地上。
草叶骚痒着耳边裸露的皮肤,潮湿的露气浸染后颈,那里起了一茬又一茬的鸡皮疙瘩。和后颈清凉的湿润相反,徐开大脑热得快要爆炸,无从思考,亦无法拒绝。他是顺从的猎物,神魂颠倒地接受了自己的命运,在毒素的作用下,从内里开始融化,直到变成一滩汁水。
他就快要死掉了。
一个纠缠而漫长的吻,陈砚乔吻完他,把脸埋在他肩头喘息,鼻子里灌满草地的味道。他黏黏地蹭着徐开的脖子:“小开,你有反应了。”
徐开没有动弹,同样喘息着。
陈砚乔休息片刻,撑起身,俯视徐开,看了满眼的青涩诱人。陈砚乔捏着他的下颌,再次吻上去,贴近他的唇时,叹息般地:“我真喜欢你……”
话未落音,徐开猛地掀开陈砚乔,起身就跑。没跑两步摔了一跤,爬起来又跑。
陈砚乔在后面大喊几声,他也没回头,一溜烟身影消失在视线里。
陈砚乔哑然失笑。他从草地上坐起来,看见自己被高高顶起的裙子,自言自语:“我都没着急,你着什么急。”
第19章 不可挽回
“小徐,你咋过了个周末,反而黑眼圈都出来了。”
一早到办公室,就碰到财务大姐的关心。徐开只能随口敷衍:“昨晚失眠了。”
“年纪轻轻的就失眠啊,这可不好。”大姐看他拎着咖啡,热心地拿出茶包给他,“少喝咖啡,对心脏不好,喝点茶叶提神。”
徐开接过茶包道了谢,顶着一个沉重的脑袋,回了自己办公室。屁股刚坐下,肖经理都一个电话过来,让他准备准备,开早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