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想把警察引过来啊,”路遇癸看了一眼钟表店,何魁没有出来的迹象,“和我同归于尽只会毁了你,而且你干的事情也不至于这样,放心,那封信何魁已经收到了,新新很快就能解救。”
段景曜一听这话才老实下来,“这么说你知道新新在哪里?”
“只是猜测,因为在那里的可能性最大。”路遇癸松开手缓缓道。
段景曜快速点头,看来于新新还没有遭遇不测,他不管过程是什么只要人能回来就好,“那我就放心了,但是你不是失忆了吗?你果然是装的。”
路遇癸忽然露出些无奈的笑容,“谁知道呢?赶快回家吧,路上不要跟任何陌生人说话。”
被莫名的笑容弄得不太自在,段景曜裹紧外套整理帽檐,转身消失在了商业街的尽头。
段景曜刚走不久何魁就从钟表店出来,路遇癸率先问他,“说完了?”
何魁点点头,他只是去把那只表的钱付了而已,之前一直忙于工作疏忽了这件事,方才钟表店的老先生和他推脱了半晌才勉强同意收下。
两人慢慢悠悠地回到家中,何魁打开客厅的灯,温暖的光线照射进屋子的每一个角落,路遇癸沐浴在柔和的光线,一屁股陷进沙发,他一直保持着紧绷的精神状态,所以现在松懈下来有些昏昏欲睡。
何魁把外套挂在门边环顾房间,经过何魁的劝说管阿姨终于同意和女儿一起去国外,她不会再来他家了,没想到只过了一天何魁就感觉家里比以前要凌乱一些。
“你快过来,我帮你换药。”路遇癸迷糊着双眼招呼何魁坐在他旁边,他熟练地打开茶几下面的抽屉拿出药箱,取出碘伏和消毒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