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业执照?”男人凭空想了一会儿才赶紧开口,“在床底下的抽屉里,钥匙在我衣服口袋,那一把黑色小的,我很久没有用过了。”
“营业执照要公示出来,你收起来干什么?”舒乐成一边说着一边从男人扔在床上的外套里掏出一串钥匙,找到了他说的那一把打开抽屉。
抽屉里面确实有些破破烂烂的证件,营业执照就在其中,上面登记的姓名为张长远。
他把营业执照拍了个照片发给留在公安局的谭丽娜,让她核实一下这个营业执照有是不是具备真实性,很快对方答复这个证件确实有效,可以确定这间租赁站至少是合法经营的。
这个场景让舒乐成有些熟悉,他想起了黑星会所,不管是谁一看就知道黑星不是什么正经的场所,但是人家就是有所有正规的证件,而且从法律的角度来讲没有任何问题,所以警方才对黑星会所束手无策。
“行了起来吧。”
有了这句话,男人犹犹豫豫的从地上起来坐在沙发上,他屁股还没挨稳,何魁就将那把砍刀拍在他面前,把男人又吓了一跳。
“上面粘的什么东西?”
何魁指着砍刀上鲜红的液体,其实他已经知道这是什么了,但还是象征性的问一下。
“油漆!”男人吞咽了口唾沫道,“我一个人在这儿住着也不安全,我这不是为了增加一点真实性吗?你看油漆桶就在门口,我是临出门的时候拿刷子往上面抹了一下。”
“你的心倒是还挺大,既然知道一个人在这儿不安全为什么不把库房门锁好?那么多名车在里面停着肯定会有人惦记上。”
“啊?我没锁?不好思意啊,我喝大了,”男人很懊恼的摇摇头,“辛苦警察同志提醒。”
何魁拿起一只酒瓶左右看了看,“你平时经常酗酒吗?”
男人:“偶尔小酌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