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它强咱们弱小,若一次一次地威胁挑衅它,咱们也不可能次次都赢。”
在谭文森看来,她才是最重要的,有她就很好了。
谭文森:“咱们才刚结婚,后面的事情也说不清,咱们且行且看?”
“嗯。”
吃完晚饭,谭文森去厨房洗碗,叶南音在院子里溜达,清荷这个小丫头跑进来了。
“姨妈,姨父呢?”
“在厨房洗碗,你找他?”
我听外婆说别人家结婚都要童子滚床,你们俩的床还没滚呢,你们这会儿要是有空,我抱我弟弟过来滚床拿红包?”
“滚床是假,你来拿红包是真吧!”
清荷不好意思地笑。
谭文森洗完碗从厨房里出来,擦干净手上的水,去屋里拿了厚厚一叠红包给她:“给你和弟弟的。”
“谢谢姨父。”
拿到红包清荷扭头跑了,一句都没提滚床的事。
叶南音笑道:“清荷去了南方以后,现在越来越大胆了。”
以前清荷可不敢变着法儿找她讨钱。
“孩子大了么,想要零花钱也正常。何况,南方的那边的情况跟咱们这边的情况不一样。”
“嗯。”
两人和往常般说说笑笑,直到洗漱完要上床休息的时候,叶南音站在床边有些手脚无措。
早知道这样,刚才该叫清荷把小外甥抱来滚床。
一双温热的大手从身后搂住她的腰,他的下巴放在她的肩上,他低声笑:“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