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静和江英放下背包,赶紧接住人。
“这个还活着。”许静连忙说。
就是昏迷的有点久,叶南音一巴掌拍他额头,额头上留下一个红印儿。
“我怎么了?”醒过来的熊果和刚才叶定山一样茫然。
他发出嘶嘶声,感觉浑身都疼,还动不了。
熊果只记得跟着民兵队下天坑后,在树林里绕了好几天,身上带的干粮快吃完了,他们原路返回的时候,看到一棵巨大的花树,花树上结了很多大葫芦。
他们兴奋地跑过去摘葫芦,然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花树,花树还在。
其他人呢?
叶清尘扬了下下巴:“你抬头看。”
熊果差点吓尿了,不是葫芦吗?怎么挂着的是人?
“救救我!我要出去,我爸是师长,我们家有钱,救我出去,我什么都给你!”
熊果颤抖地扭动身体,眼睛乱看没有焦点,吓得心神俱裂。
叶清尘学小姑奶奶,给他一巴掌。
熊果呼痛:“你打我干什么?”
好像没有小姑奶奶的效果,不过多少有点作用:“你清醒一点!我给你解开树藤!”
这个树藤缠绕的很紧,都已经勒紧肉里,熊果大腿上的藤蔓被解开,留下乌黑的印记,是血干后的痕迹。
越来越多人被福乐从树上摘下来,被拍醒,大家都是又惊又怕,还有人控制不住情绪崩溃喊叫。
最后十几个人被摘下,叶南音站在原地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