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观一个人来的,带走了温淮期去烤鱼。
盛西浔坐在矮凳上串烤串,和黎小栗说:“你觉得呢?”
黎小栗长开了不少,在公司说一不二的女老板只有这个时候才会被拉到不太无忧无虑的大学时光。
她恶狠狠地剖开大茄子,说:“你要是高二转学到我们学校,如果还是我们班,我怀疑班主任会直接把你安排给温淮期的。”
盛西浔啊了一声,他的发色在夜幕里也很显眼,加上花里胡哨的配饰,路过这边营地的人都会多看几眼,以为是什么小爱豆。
“为什么?转校生应该都是一个人一桌在什么教室靠窗角落的吧?”
黎小栗翻了个白眼,她干活利落地很,抢走了盛西浔手上的牛肉串,一边说:“你怎么这么大了还这么中二,我们班多出来的人就温淮期,也没人敢和他一桌。”
盛西浔又问:“为什么啊?”
他发现和温淮期结婚白结了,这些细节都不知道。
黎小栗:“他经常不在,成绩有很好,问点东西又要花钱,长得再好看,大家也知道不能轻易搭话吧?”
盛西浔串了跟白菜,很是伤感地说:“那他也太可怜了。”
黎小栗手上的竹签都快掐断了。
过了这么多年盛西浔还是那个盛西浔,网上吹得什么天花乱坠的艺术家,本质还是个……
可恶,温淮期运气真好。
这边盛西浔和黎小栗聊天,那边温淮期在烤鱼,岑观看他熟练的动作,忍不住问了句:“你哪学的?”
温淮期:“小浔喜欢吃。”
岑观:……
我问的是哪学的,我会不知道盛西浔喜不喜欢吃吗?
他有点后悔没带个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