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淮期:“不去。”

他都习惯盛西浔这种肢体动作了, 吃了对方一个多月的爱心早餐, 温淮期也不好意思搞什么明码标价,最后还要给盛西浔补课。

班主任虽然很欣慰盛西浔的成绩有了显著进步,但还是千叮咛万叮嘱他俩不要走弯路。

什么大好前程, 什么国内不能结婚, 又要补一句我不是说你们可以出国的意思。

温淮期一向左耳进右耳出, 只有盛西浔认真思考,回一句我爸妈都在国外,问题不大,搞得他跟温淮期板上钉钉一样。

现在他俩去食堂吃个饭都能被起哄,坐在一起周围都是窃窃私语,饶是温淮期不太在意,也有点尴尬。

但盛西浔心大能跑马,还一个劲地搞食品关怀。

岑观有次忍无可忍,说你读书要是有对温淮期的一半专注度,估计早就起飞了。

当事人很没志气,说我起飞干什么,我只要有个学上就好了。

过了几秒又发愁,“国内走艺术不如直接国外,可我也没回来多久,我又不想和温淮期分开。”

如果岑观不是知道他俩清清白白,都要和其他人一样大叫果然是一对。

他觉得盛西浔是挺纯洁的,但搞不懂温淮期是不是。

现在放学时刻,旁边的盛西浔勾肩搭背,岑观本能地不想做电灯泡,说:“我回家了,你们去吃吧。”

盛西浔诶了一声:“不是去我家复习吗?”

岑观:“我成绩比你好,你让温淮期去你家里教你吧。”

他走得飞快,盛西浔愣了几秒,直接问温淮期:“你要来我家吗?”